我尝试从存在的角度思考了下电影,如果记忆都可以被植入,该用什么定义存在呢?影片里一个叫瑞秋的仿生人,在得知自己是仿生人之前因为自己有着记忆十分肯定自己是人类,那时候的她看起来冷漠与世界有着距离感,看起来漠不关心任何事,观众看着就感觉不像人类,而在得知了自己是仿生人之后,她害怕了,恐惧应该是最容易被感知的情绪了,所以害怕让她感知到了自己的情绪,观众感知到了她的情绪,她感知到了自己的存在,观众此刻反而觉得她像个人类了。最高级的仿生人ray找到了自己的造物主,询问延长寿命的方式(一切都是平等交换,仿生人能趋于完美是拿寿命做代价),造物主说一切在制定基因序列时都已确定,说ray已经做出了很伟大的事,让他好好享受剩下的寿命,ray之后杀了造物主,开始追杀男主,他用猫捉老鼠式的游戏形式压迫着男主,让男主沉浸式地感受恐惧的胁迫,告诉他这就是奴隶的感觉,仿生人的感觉,在最后,ray并没有杀掉男主,而是在自己生命的尽头,说出了这部影片的经典台词,就是这时候,我感觉,存在是不能被定义的,存在只能被感知,仿生人因为时刻活在恐惧里,他们时刻感知着,反而比人类更像人类,我猜测这就是ray和男主“玩游戏”的目的,而ray的那段经典台词,也不是为了说明自己比人类见到了更了不起的事或是自己有多么精彩的记忆,只是为了让观众感受到他曾经无与伦比的感受,就是我们说过无数遍的,影片中一个仿生人也提到过的“我思故我在”,造物主最后说的“好好享受剩下的寿命”便很有意义。
如果记忆都能够被植入,那我们能相信的就只有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