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bullshit:
我比较感兴趣的是菱形纸垂彦和雁切波稻这一组设定。故事的因果开始于1732年的享保大饥荒,中间牵扯到地方信仰与国家宗教的结合,以及对于无限(以无限的生命见证世界的重点)或未来的偏执,还以衰朽的躯体操纵残暴的空壳来实现这些夙愿,并在1945年的和歌山空袭中发生扭曲,最终以卡普格拉综合征(影子病)的形式爆发出来。这一面,也就是反面里面阴暗面,似乎比青春友谊爱情那种“皮卡皮卡”的正面表面光明面,来得更有意味。所有的脱轨与偏离,均产生于莫可名状的巨大苦难之中,那就是成千上万的死亡,这种巨大的无意义,这种绝对的否定性,或总体的统一感本身。无论是画中反派、还是作者本身,画里画外,都在采取自己的方式来面对这种巨大的无意义,前者化为业魔以杀止杀,后者则试图通过讲述来回忆、挣扎、超克,将其安放在青春漫画的格套底下,让那在黑暗中被扭曲的灵魂出现于人们的视野中,使那“被压抑的”能被看见。这里没有已成流俗的乏味“反思”,就是这种乖离和空无本身,才应该被看到。